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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靖苏/琰殊】君心似我心之烽火狼烟

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这是我看政治课本开的脑洞【微笑】

就是一个甜甜的系列 

私设大量出没!

大概会是四篇小短文这样

食用愉快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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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熙四年八月甲子,大渝、北燕兵发金陵,戎卒六余万,骑四万,旗鼓相望,前后千里。

九月,宣宗得急报,不与群臣阻拦,欲亲率长林军御敌,定远候梅长苏死谏,跪请出征,上允之。

金陵城外,战旗猎猎。

“小殊…”萧景琰一时竟无语,只凝视着梅长苏,有些出神。
梅长苏无奈的笑,“我是去出征,又不是去出殡,干嘛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?”
“小殊!”萧景琰微微提高了声调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梅长苏叹口气,他知道,萧景琰从小到大都不信鬼神之说,却最忌讳他把死字挂在嘴边,都是沙场中人,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生死一线间是怎样的距离。
再后来,他成了梅长苏,萧景琰更加忌讳,和死沾边的词一概听不得,生怕他那本就孱弱的身体哪一天就…撑不住了。
是啊,景琰每当遇到他的事,就什么都信了,求神拜佛也肯做,连护身符这样女儿家的东西竟也亲去替他求。
思及至此,梅长苏嘴角竟微微翘起来,“你放心,我又不去上阵杀敌,不过是在帐中谋划罢了。更何况,这几年我的身子也养得差不多了,不是当年那个样子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,萧景琰也知道自己有些思虑过分,但到底还是舍不得,叮嘱起来,“药还是按时吃着,别以为我不在就没人盯着你了,甄平他们会替我看着你。身子不爽了不准硬撑,该休息就休息,思虑过度更伤身,还有…”
“好了景琰,我知道了。”梅长苏急急的打断他,再这样说下去,他还要不要出征了?景琰啊,什么都好,就是一唠叨就停不下来这一点,着实让梅长苏头疼了许久。

少年时的林殊天不怕地不怕,就只怕萧景琰的唠叨。
每次他闯了祸,母亲总是微微笑着,话锋却锋利的很,一字一字都戳在他心尖尖上,没几句就把他说的低头伏法认罪了,心下也是服气的,母亲只要见他诚心认错,就会刹住话头,不再赘述了。
而父帅,自然是动不动就要动手,若是大事,免不了要受一顿皮肉之苦,但到底也很快就过去了,毕竟林殊的性子,是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只有景琰的唠叨,他是真的怕。
景琰总是在他面前嘟嘟囔囔,一会责怪他一会又自我检讨没能替他受罚,林殊就笑他傻,自责做什么,偌大个金陵城谁人不知林家小殊爱闯祸,谁人不晓七皇子和林家小殊孟不离焦每次都替他背了黑锅。景琰还是说个不停,要是他再被打得狠了些,景琰一准是要哭的,景琰一哭,他就什么办法也没有了。
后来,他闯了祸被打的不能下床时,最先做的要紧事就是瞒住景琰。
可惜,没有一次瞒住了。
是啊,林殊的事,萧景琰哪有不上心的。

“宗…梅帅,”甄平看一眼梅长苏肃穆的表情硬改了口,“已是第四日了,敌营还是没有动静。”
梅长苏蹙了眉,“就是这没动静才最叫人无法安心啊…咳咳咳…”甄平忙上前替他抚背顺气,“主帅,您今日的药还没有喝。”
梅长苏想了想,“是了,你去把药端来,顺便拿纸笔来,我要写战报。”
甄平一迭声应着下去了,不多时就端了药拿了纸笔来,梅长苏端起碗把药一饮而尽,微微皱皱眉,甄平见状又出了帐,再回来时却是端了一盘蜜饯。
梅长苏奇道,“好生稀奇,这地方如何寻得来这精致玩意。”甄平窃窃笑到,“这偏远地方自是寻不到的,金陵城却不缺这个。”梅长苏一怔,反应过来后却有几分哭笑不得,“斥候还是这样用的?可真是昏了头了,胡闹!”
甄平絮絮道,“陛下也是一片苦心,这不是知道您喝药是难事么,自您上次回了金陵,哪次吃药陛下没看着,您也是,以前喝药也没这么难啊,怎的年岁长了还怕起苦来,可不是越活越…”他说的兴起,一抬头看见梅长苏微挑的眼角,赶紧闭了嘴,行了礼便跑路了。
“你给我回来!”梅长苏拔高了声音唤道,见没人应,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,“一个两个都是如此,越发没规矩了。”
他拿起一块蜜饯含在嘴里,思及年少时的事,嘴角也含了笑。

林家小殊大小就是在蜜罐里泡大的,金陵城但凡有了什么好吃的,林府必是早早尝了鲜的,不光是民间的吃食被他吃了个遍,宫中但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,皇帝必会赐了林府,景禹哥哥也惦记着这个嘴馋的弟弟,景琰更不必说,什么好的都是紧着他。如此一来,林家小殊的嘴越发刁钻起来。
甜的吃多了,林殊当然就怕起了苦。
他身体本就康健得很,几乎没生过什么病,药味更是几乎没尝过。
直到那年春猎。
他去了次春猎,又偷偷和景琰跑了出去,被抓回来后就被父帅好一顿责罚,在回京路上就发起了高烧,一直到回京路上都没好起来,说了好些胡话。
人人都说他是出去撞了邪,又被父亲责罚,惊惧之下才得了这场大病。母亲也是急了,一个劲埋怨父亲。
但只有林殊,萧景琰,还有可怜的霓凰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穆霓凰去寻两个兄长,结果正巧撞见两个人靠在一棵桃花树下抵死缠绵的样子,林殊的外袍都被褪了一半,羞的穆霓凰转身就跑,惊慌下踩了个空跌了一跤,惊动了两个人。两人跑来察看时才把她扶起来,三个人面面相觑,都满面通红。还是穆霓凰先一跺脚骂了句“白日宣淫”就跑掉了,林殊羞的心慌扭身要跑,却被萧景琰误会成他介意霓凰,两人一来二去拌了几句嘴,萧景琰一急一怒,席天幕地的就把人办了。
结果林殊回去时,理所当然的发了烧,身子不爽是事实,心病的成分却更重些。
萧景琰也自知有错,这事摊到谁身上不得又气又怒又羞?只是听说了陛下要给小殊和霓凰指婚,心下一慌就脑袋发了热。
这天夜里,林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人从窗口跳了进来躺在了他身旁,他冷哼一声,扭过身去。萧景琰从他背后环住他,低三下四的赔礼道歉,忽见他床头的药碗还是满的,一下子又来了火,扳过他的肩膀就以口渡药硬生生喂了他一碗。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人,萧景琰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块蜜饯来塞进了他嘴里,笑眯眯说到,“知道你怕苦,这个总该够甜了吧?”林殊微微红了脸,别开脸不去看他,又被人缠绵一吻,你来我去的,这架就吵到床上去了。
结果林殊的病就缠绵了两个月。
哦对了,他吃药的时候只有萧景琰来劝才管用,几乎所有人都问过萧景琰是怎么降了这人的,萧景琰只笑着说是蜜饯,其余的就一个字也不肯说了。
只是林家小殊的床头从此总是摆着一盘蜜饯。

梅长苏细细嚼着嘴里的蜜饯,浅浅笑了起来,在刚刚写好的战报上又添了一行字。
萧景琰收到战报时,皱着眉看到了最后,却在读到最后一行字的时候翘起了嘴角:

“蜜饯虽甜,不比君心,吾心亦然
 殊”



元熙四年十月,渝师欲夜袭帅帐,定远候将计就计以巧阵诱敌,杀其主帅,覆灭其精锐,渝兵遂退,不可复止。苏等乘胜追击,渝兵大败,自相蹈藉而死者,蔽野塞川。军中将士山呼苏名,皆伏首拜之。

梅长苏,虽羸弱难以跨马,然乘板舆督厉将士,执白角如意以退北师,渝人服其威名,望之不敢逼!公谨儒帅风姿若现哉!

两月后,梅长苏领军回了金陵,萧景琰站在城门口笑意盈盈看着他,一如送他走的那天,从未改变。
你我都从未改变。
梅长苏入宫欲跪,却被萧景琰一把扶住,凑在他耳边轻轻说,“但愿君心似我心。”
梅长苏眉眼含笑,轻轻颔首。

自此之后,再无烽火狼烟,只愿你我携手,共看这太平盛世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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